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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秋死了，我就没办法向宁常青交代了。
“现场的所有人都要经过审问才能走，你，你，还有你们，到一楼去。”我给了小胖一个眼色，他就明白了，带着那些胭脂水粉女人下去了。
依莲还在昏迷中，老鸨已经叫大夫了。
我坐在殿堂之上的椅子上，安染站在一旁，看我放荡不羁的坐姿，不像是女人，是土匪。
小胖拿出本子，记录问过的每一个人，包括艺女，茶水伙计，账房先生。
“你叫什么？”一个橘子色衣服的女子，神色慌张，两手握在一起，当小胖问她的时候，她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怜香。”好一个怜香惜玉，她说着，看了看我，我注意到了，她脸色苍白，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
“案发时，你在哪？”
“我，我在依莲，隔壁，我正跳着舞，忽然，忽然听到依莲的一声惨叫，我就害怕不敢出声，躲在了，里面。”
“那你有没有看清那凶手的脸？”
怜香嘴唇颤抖，不一会儿，她摇了摇头，说：“没有，那人，穿着红衣服，还蒙着脸，我，没看清。”
小胖还想问，我就插嘴问道：“你怎么知道，凶手穿着红衣服？”
我这么一逼问，怜香红了眼眶，老鸨出来质问怜香：“是不是，我让依莲当了头牌，你嫉妒她啊？”说着，狠狠掐了一下怜香的胳膊肉。
怜香痛呼一声，我打断她们：“注意，现在在查案呢，严肃的事，公家的事，私事你们事后再处理。”
老鸨瞪了怜香一眼，对我谄媚笑道：“苏大人，这话不能这么说，怜香她……”
“我在问怜香话，你给我闭嘴！”我也看不惯老鸨，对她狠狠一喝叱，老鸨安分了。
安染走了过来，温和地对我说：“苏大人，是查案，不是严刑逼供。”
我白了他一眼：“安染，我谢谢你刚才救了你，但是我是办案的，不能徇私舞弊啊。风雪阁虽然是他宁勒的地盘，但是只要是出了人命，都得是六督门的事。”
安染不反驳，他默默退到一边，小胖说：“苏大人，那，”
“这里的人，都有嫌疑，你回去禀报六督门管事，我接手此案。”
小胖开心一笑：“太好了，苏大人，我这就去办。”
小胖走后，我问怜香：“你告诉我，你和依莲的关系怎么样？”
“我和依莲一同进入风雪阁，她学什么都比我快，样貌比我出众，拿了头牌，我虽然恨她，但是我没杀她，真的不是我害的。”怜香啜泣说。
我看她可怜，就打消了怀疑她的念头，于是问：“那你说说看，你有没有看清凶手的样子？”
怜香支支吾吾，一时半会说不出什么话，我也就让她下去先，继续问其他人的证词。
事后，宁勒知道风雪阁出事了，夜里趁我不在，进了风雪阁，见到了怜香。
“王爷！”怜香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宁勒衣服的袖子，满眼泪水乞求他说：“王爷，求你救救我，我没有杀依莲他们啊。”
宁勒不厌其烦，让她坐好，自己再说：“案子不是已经有六督门去查了吗，有他们在，你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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