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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嫏，你是不是生燕子的气呢？我问过了，她说是有人逼她那样说的！我已经教训她了，燕子不懂事，别因为她影响咱俩的感情。”
“和她没关系……是我。”
程一丰急了：“那是什么原因？小嫏，是不是因为房子的事你不高兴？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可以先不买房，我妈那么要求，也是怕以后你有了孩子会委屈，小嫏……”
一声嗤笑打断他的深情告白，程一丰恼怒地看过去，路灯下，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程一丰顿时又怒又惧，“栾、栾别安，我和小嫏说话呢，你笑什么？”
栾别安索性走过来，看着满脸愧疚的女人，忍不住笑了：“怎么嫏姐，你还没告诉他你要另嫁？”
“栾别安……”池嫏祈求地看他，至少，保全一下程一丰的面子。男人漠然地别过头，像是不知道自己不适合在这里。
“另嫁？”程一丰慌了，“小嫏，什么另嫁？怎么回事？”
“一丰，”她缓慢地抽出自己的手，“对不起。”
程一丰整个人僵在原地，像是被雷劈了似的，一动不动。
惨白月光下，池嫏颤抖着，像是失去双腿的人鱼，艰难地喘息。
程一丰忽然回过神，愤恨地盯着栾别安：“小嫏，你别骗我，是他逼你的是不是？栾别安！你又不爱小嫏，为什么非要拆散我们？！你是不是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他的怨恨，像是蚊子叮一般，对栾别安来说，不痛不痒。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你这个杂种！”
程一丰再也忍受不住，照着男人的鼻子挥了过去，没见栾别安怎么动，程一丰踉跄一下，因为用力过度，摔在地上。
他看到栾别安嗤笑不屑的眼神，那眼神，像烈火，将他燃烧殆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