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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下来，说好要叙旧的徐非被吕初原瞪得不敢开口，和黎花聊得火热的叶思也因为手机被收，聊天记录依旧停留在黎花回的那句“在干嘛”上。
等三人吃完饭到了楼下大厅。
憋了一肚子话的徐非实在忍不住，避着叶思，小声朝着吕初原问了句：“高三最后那次县篮球赛，你半路到底干嘛去了？”
门外太阳已经下山，街道的路灯还没有亮起，吕初原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静默地看了一眼远处在柜台和邱展华聊天的叶思。
他看到叶思朝邱展华竖了个大拇指，默了默，依旧没有说话。
徐非“唉”地叹了口气：“不想说算了吧……”
他摆摆手看着叶思和邱展华唠完嗑往这边跑过来，他听见身旁一言不发的人嘴里淡淡地吐出几个字。
“我去救人。”
徐非闻言惊愕了一瞬，见叶思过来也就没再开口，吕初原朝叶思招招手便打算离开。
叶思小步跑到吕初原眼前，给吕初原举了举刚从邱展华那里拿来的东西。
“邱大哥硬要塞给我的……”
吕初原往那只塑料袋里瞟了一眼——一只装在透明打包盒里的卤猪蹄。
“……”他有些无语地望了一眼吧台方向，邱展华看见吕初原扭头看过来的动作，“十分友好”地挥手和他道别。
吕初原嘴角抽了抽。
在望色楼门口和徐非道了别，便分了两路各自回家。
徐非对自己今天啥也没问到的表现打了个差评，摇着头走远了。
叶思有些奇怪地看着边走边摇头的徐非，问道：“徐教练怎么了？”
吕初原没往那边看，轻轻牵起叶思拎着东西的手，回答道：“没怎么，应该是偏头痛犯了。”
偏头痛犯了的徐非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感叹了句江边的风真冷，便把手臂搭上了栏杆，若有所思。
徐非不抽烟，不知道烟是什么滋味，但他想想应该和在江边一个人吹冷风是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