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劫难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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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初的气候刚刚好,不冷不热。日初出,阳光洒在大地上给予大地温暖,又好似一个铃声,开启了社会一天的运转。菜市场如期热闹了起来,为谋求生计的老人开始摆摊:卖青菜的、牛羊猪肉的、海鲜的,样样俱全。自立门户的中年人也开店营业:包子铺、卖店、面馆。而不乏的,则是这“荒城”的唯一活力---为目标奋斗的初高中生
“两个大葱猪肉包子”“4元”
“好,给你钱”
玉奕左手给钱右手接来包子,边走边吃着,与其说吃着,不如说是在囫囵吞枣,却能品出不一样的美味。快到校门,玉奕刚好吃完,把书包旁的漱口水拿过来,隔着嘴灌进去,再来回洗漱,反复两次。带上口罩走向校门,对面走来的正是丛昕月。这并不是巧合,而是玉奕事先计算好的:小丛每天都在6:25~6:35这个时间来,这个时间段到校一定会遇到她。虽是早就料到,但玉奕未免仍些许害羞,进入校门后,玉奕向右走,小丛向左走。光是擦肩而过,闻到她的体香就让他开心不已。
碧蓝天空中的阳光普撒世间,伴随着轻纱般的秋风,让人感到十分舒适,“人”字型的燕子南飞度冬,校园整整齐齐、文墨儒雅的读书声最是使人放松愉悦。风声,鸟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少年的梦充满期待,少年的心怦然心动。
“我想了下,还是算了,我有喜欢的人了”“真的不考虑了吗”
听到玉奕的拒绝,陈诗妤几乎是一瞬间就眼泛泪光。
“不了,我有喜欢的人了”“这………”
陈诗妤本以为玉奕会以说出一段“令人感动”的话拒绝自己,可如此直白完全超出陈诗妤的想象。想到这,陈诗妤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玉奕看到这,也十分吃惊,他从未想过一个女孩会因为被自己拒绝而嚎啕大哭,他考虑到陈诗妤可能会因为被拒绝而伤心,但没想到会这么强烈。长相如此甜美可爱的学妹在自己面前放声大哭,纵使是冷血如玉奕也难免动了怜悯之心,更何况,她是因为自己才这么失态。玉奕调整呼吸,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头
“十分抱歉,em,这种情况下我不擅言辞,抱歉谢谢你的喜欢”“不,你不懂,我就喜欢你这种所谓的冷血,我无法抗拒,你这让我怎么办”
听到这,玉奕瞬间怒火攻心,他认为,自己已经表明了态度和不擅言辞的情况,为什么还要死死纠缠
“怎么办?我们又没发生什么,什么叫怎么办!”
玉奕逐渐愤怒,说话声音大了起来
“那………好吧,我们能做朋友吗?”陈诗妤抽泣着。
“朋友可以,但不要再来问我谈不谈恋爱这种话题,也不要再来烦我”
“嗯嗯好,不问不问,能继续当朋友就行”“嗯,我走了”
说罢,玉奕转身离开,耳边吹过陈诗妤的声音,但听不清是什么,或者说,是压根不想听。刚走没几步,丛昕月从教室走了出来,和同学说笑到。他想过可能会看到她,在他眼中,她是那样漂亮、高雅,与陈诗妤失态的行为举止形成了鲜明对比。
太阳走下了山,夜幕降临。天空像是被盖了一层黑布,空中的上弦月是那样皎洁,自独立于黑夜,散发着“孤高自傲”的气息。
一看表,22:30,玉奕从补课班走了出来,往家的方向走。玉奕边走边释放着一天的疲惫。路过路边摊,传来扑鼻的香气,他摸了摸近乎空的肚子,走近了一个卖鸡蛋饼的推车。
“来一个鸡蛋饼,加王中王加鸡排,放辣酱”“好嘞,十一”“嗯,给你钱”
玉奕掏出钱递了过去,侧过身子等着。这时卖鸡蛋饼的阿姨问到
“孩子,上几年啊?”“初三”
“哦,快中考了啊”“嗯”
“这么晚了,刚补课回来吗?”“嗯”
“你父母不接你吗?”“我自己住”
“哦,这样啊”
这是发生在半年前的事。当时八年级的玉奕正在备战地生会考,临近晚饭,他在床边休息,准备饭后去补课。这时母亲进屋说
“晚上去杨老师家写点地理生物。”“嗯好,我写完数学就写”
这本是很平淡正常的对话,可接下来母亲的话却令人无法理解
“嗯,那你就不写,没人逼着你写!”
突如其来的一吼让玉奕先是一愣,但立马开始“输出”
“我说了!我写完数学就写!”“嗯,对对,不写”
这毫无逻辑的回答让玉奕“无从下怼”
“我说我写完数学就写,我说我不写了吗!”“对,不写,对”
母亲这让人很是不爽的态度和一点逻辑不讲的样子让玉奕很是烦躁,这种连小学生都不会说出来的话却在一个不惑之年的女人口中说出。
“**md,你tm就要死!”“那你滚!滚!”
“走就走呗!破地方,这tm哪叫什么家!这tm就是拼凑出来的扭曲的家庭!走呗!sb!c!”
玉奕边骂着边收拾东西,他真的忍受不了现在的拼凑家庭。
玉奕出生后的五年,一直生活在姥姥家。四岁那年,他得知自己有了一个妹妹,只比自己小一岁,因为玉奕年龄尚小,所以父母选择在他四岁时告知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他非常开心,成天嚷嚷着要见妹妹,姥姥会以慈祥的面孔哄到:等年底就安排你们见面。
但第二年,玉奕没有等来妹妹,而是等来了父母离婚的消息。这则消息使他振聋发聩。那天,一个很少出现在他视野中的人----父亲突然来到姥姥家,没有礼节地进了屋把玉奕抱到了车上,并连丢带塞地将衣服扔到了车上。
这个只有五岁的孩子突然在安逸祥和的生活中迎接了一场雷威电鸣近乎死亡,呆板地坐在座位上不知所措,呼吸好像停止。耳边传过来姥姥想要“夺回”自己的声音,但强言的父亲一点也不给脸色。一番吵后,父亲上车,风驰电掣地开到了京桥。这是玉奕第一次与至亲分别,对于他来说,父亲一系就好像陌生人一样,五年来,有关父亲一系的消息十分渺茫浅淡。离开姥姥家去京桥,对于玉奕来说,这是他的第一次离家。
天空昏暗至极,四处漂游的云好像妖怪的黑影,遮盖了天空,挡住了月亮,黑暗了人间。少年的心也随之黑暗。
过了大概10个月,一天晚上,父亲带了一个四川口音的女子,看起来35岁左右
“这个你叫小姨”“小姨好”
那女子不知为何地一脸蔑视到
“你好”